患。
那几天过得比他这辈子都要辛苦,可是看到病患痊愈心里的满足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因为只有在那时候医者才是病患唯一的希望。
就因为这份希望,他义无反顾地要去保定。
大敌当前,不应该将力气都花在打听消息议论主帅上,而是应该做些自己应该做的事。
他站起身的时候,周围都是诧异的神情。
好像他就是个傻子。
杨茉道:“魏卯,去将我们药铺里所有的麻药水都装好。”
魏卯听了这话立即去安排。
那种急促的脚步声让姚御医眼前发热,在太医院大家拂个袖子仿佛都要半日,无论什么事都从来不着急,不温不火,看病下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知怎么的,来到保合堂,他整个人都热起来。
好像到家一样。
这里应该是他来的地方。
在这里不会有人觉得他是傻子,因为所有人都和他抱着同一个想法。
“姚大人恭喜你啊,你就要带人去保定了,”萧全说着去看杨茉,“师父,咱们有机会去帮忙吗?”
杨茉看向外面的蒋平,不说话却微微一笑,抬起头问丁院判,“从前咱们不是有安乐堂吗?安乐堂是专门照顾伤病的军人。”
丁院判提起这个脸上一片黯然,“从前是有安乐堂是让病残的士兵有所去处,免得病死甚至饿死,可是先皇在的时候,安乐堂就已经缺药少米名存实亡,到了本朝冯国昌上奏更是撤销了安乐堂。”
杨茉道:“我是想能不能比照安乐堂,每隔四五十里设堂,照应从前线下来的兵士。”
丁院判听得眼前发亮,“这是好事,只是……朝廷不会……”
“不是朝廷,”杨茉道,“是我们想要帮忙,不一定能有很多药材,但是能帮多少帮多少,沿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