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你上上下下说了多少好话,到头来我有了病你却连手也不肯伸。”
旁边的下人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周夫人,您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大小姐真的帮忙了啊。”
“她从来都是嘴上说,什么时候真的做过谁又知道,果然就像杨氏说的那样,无论我怎么求,你不过就是搪塞,因为如果找来大夫觉得杨氏说的有理,就替杨氏长了名声,如果觉得杨氏说的没理,我死了,你不免担骂名。”
“刘妍宁,我今天才知道,我是看错了你。”
李氏尖声叫喊着,“你是不是将我当做傻子一样,随便的耍弄。”
“夫人,周夫人,”刘妍宁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夫人怎么会将我当做这样的人,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
常亦宁听得这话,不知怎么的,觉得抬起了眼睛。
杨茉兰说的没错,这些人都在假惺惺地遮掩,说什么长袖善舞,会察言观色,都是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所以刘家才会让他在堂屋里吃茶却迟迟不见刘太傅的影子。
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他以为看透了一切。
到头来,不论是祖母还是母亲或者是外面的人,他根本没看明白。
他不明白为何父亲进了大牢祖母只是表面上担忧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将父亲救出来,他不明白为何祖母只是嘴上疼杨茉兰,却从来没有为杨茉兰仔细打算过。
他不明白为何母亲说将杨茉兰看做亲生女儿,却还给他张罗乔家的婚事。
他真是个糊涂虫。
他真是有太多没有弄明白的事。
于是今天才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想着刘太傅能救他父亲,帮他一把。
倒是杨茉兰,不管是从前喜欢他,还是后来疏离他,都是那么的真,真真切切地在他眼前表露着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