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让人去传话吧!”
刘夫人应了一声转头去吩咐下人。
刘砚田进了屋,刘妍宁立即吩咐下人端茶上来,刘砚田打量了一眼女儿房里的摆设,宣王请旨和离之后,家中就将妍宁从前的闺房布置了一遍,用的是嫩绿色的幔帐,桌子上换了鹅黄色的流苏,整个屋子看起来生机盎然。
管事妈妈将屋子里的下人带出去。
刘妍宁看着父亲微微皱起的眉头,“父亲的事办得不顺利?”
刘砚田点了点头,“还是不肯说,也不肯照我说的办。”
“女儿不知道父亲怎么想,女儿觉得,这样也未必是坏事,只要人还活着早晚都会有转机,说不得哪日就想了明白,父亲都是为了朝廷不得已而为之。”
刘妍宁说着声音微低,“就像女儿嫁给宣王,父亲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刘砚田想及这个,脸上不禁泛起了愧疚的神情,“宗室长辈来和你说些什么?”
刘妍宁道:“女儿嫁过去之后,宗室那边就指派了葛妈妈来伺候,和离之后葛妈妈连同宗室的下人都留在了宗室营,宗室长辈说,若是用的方便就将这些人带回刘家也是一样。”
葛妈妈伺候了她几年,很是心疼她,只当她是替妹妹嫁人,别的事一概不知,这样留在宗室营不论见到谁都会说她的好话,所以留在宗室营是最好的,刘妍宁道:“女儿说,既然不是刘家下人,没理由带回来。”
刘砚田听了这话很是欣慰,“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没有,”刘妍宁眼泪汪汪地看着刘砚田,“女儿真正心疼的是父亲,谁也不知道父亲的苦心,常家那边……父亲更是……”
“常家不提也罢。”提起常家和常老夫人刘砚田就心乱如麻,常家的事他谁也没说,只是在女儿嫁去宣王府之前跟女儿提了两句,常老夫人将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却不能和外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