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蒂,与其变成那样,还不如现在放开,相忘于江湖。”
她仰起头,他静静地瞧着她。
“你的想法还真是奇怪。”
“和别的女子并不相同,杨家教谕并非异类,如何出你这样的女子。”
杨茉知道。她再怎么遮掩,不过是做给外面人看,她内心里还是现代的杨茉,没有半点改变,否则她也不会一定要行医,在这里做出惊世骇俗的事。
她觉得她不能整日里操心内宅,盯着自己肚子生养,还要将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安排在夫君床上,整日出去宴席和那些夫人们聚在一起话家长打机锋。
周成陵看着她坦诚的目光。就少了行医时的老练,有些憨直,有些天真,就如同姑母说他一样。说他木讷,不知如何去留住一个人。还好他没有因为这些让她完全抗拒,如果喜欢一个人,不会看着她成为被驯养的鹰雀。而是要看她到底会飞多高。
彼此喜欢,就是要在她高兴的时候,也不由自主露出笑容。如果遇到这样的人,就要纵容自己的心意。也好,人生几十年,陪着她自由自在,她欢喜的时候陪着她欢喜,不过就是这样简单罢了。
周成陵道:“你可知谶书?”
谶书?那不是道士卜算的东西,周成陵也看谶书?难不成周家的子孙都有这样的偏好。
杨茉道:“知道。”
周成陵点点头,将手里的递给杨茉,“我懂谶纬之术,能探知将来。”
说的一本正经好像是真的。
他的神情淡淡的,看样子十分的笃定,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泉水般清澈,第一眼看到他只是匆匆扫过他的脸,印象中他的衣服总是那么漂亮,暗纹细致衬得他很出众,而今仔细看看,是他将衣服穿的好看,平平常常地坐着,也觉得坐的一丝不苟恰到好处。
杨茉看一眼撼龙经,上面绕着弯的言语让她看着迷糊,立即还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