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松开了按着葛太太的手,好在葛太太已经疼了一天,已经对针扎没有了任何感觉。
“太太。”杨茉转头看向葛家嫂子。
葛家嫂子这才缓过神来,“对不起……我……我……”声音发颤,忙伸出冰冷的手又按了上去。
针头和针筒脱节的好处在于不能拔出针头,这样给她赢得不少的时间。
可是当杨茉开始抽吸第三管时,葛太太肚子里的孩子又发动了一轮攻击,整个肚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枕头险些就移开了位置。
“啊……”葛太太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抽出这点yè体,对于一个巨大的卵巢囊肿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而且yè体粘稠根本不好被抽出来。
趁着宫缩挤压,杨茉接着用针管抽吸。
似是在抢时间。
“有没有好一些?”葛家嫂子颤声道。
杨茉已经无暇理会。
“挤压,挤压腹部。”这一轮宫缩过去,杨茉看向葛家嫂子。
“快……快点……”
葛家嫂子这才紧张地伸出了手,她开始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说要帮忙,万一她没有做好,伤了葛太太的性命该如何是好。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只好硬着头皮按照杨茉说的做。
挤压,使劲的挤压,杨大小姐说了这个东西不是孩子。
小丫鬟端热水进来,看到这种情形手一松“咣当”将盆扔在地上。
屋子里发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的葛世通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回走动。
小丫鬟恍恍惚惚从屋子里出来,几乎已经不会言语。
“怎么样?”
葛世通问过去。
小丫鬟看着老爷,半晌才张开嘴唇,却嚎啕大哭起来。
葛世通心中更没了底。杨大小姐和这小丫鬟年纪差不多,杨大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