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罢了,她懂得什么妇人病。
既然葛家将杨大小姐请了过来。他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和杨大小姐仔细辨症。
郎中想着施施然地开口,“杨大小姐觉得太太是什么病症?”
突然这样问她,她还说不准,“太太孕前也是先生诊脉?”
郎中抬起下颌,“自然,太太自从生下小姐之后,就葵水不调,我诊是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而无子,我用了朴消荡胞汤……”
杨茉仔细地听着,“太太的葵水可准了?”如果葵水准了,怎么会对自己什么时候受孕说的不清不楚。
那郎中一怔,立即道:“自然是准了,若是没有见效何以有孕。”
怀孕是治好了不孕症最有力的证据,郎中想着愈发地自信起来。
杨茉点头,在现代很多人的不孕症也是中药才治好的,这一点西医单用激素是比不上的,只是古代中医郎中基本上都是男性,单靠诊脉来辨症,没有了直接的触摸,很多病症都会被忽略掉。
“杨大小姐怎么说?莫非是觉得太太没有怀孕?”
听到郎中问这话,屋子里所有人的人都怔愣地看向杨大小姐。
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就算是最差的郎中也不会诊出这样的结果。
那郎中不过是讥笑杨大小姐的话,却发现杨大小姐真的犹豫起来。
怎么可能,明明怀胎九月,竟然还有人会在这个上面怀疑。
杨茉沉吟的时候,葛家的嫂子掀开幔帐走进来,“我们们家太太到底是什么病?不是眼见就要临产了吗?”
见红就是要临产的征兆,葛家请来了两个稳婆,都这样说,这还有什么好辨症的。
葛太太让人扶着坐起身,“我腹中孩儿最近每日都要动一动。”葛太太也忍不住要说个仔细,不论什么病症,也不可能是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