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行礼想必也早已定下婚约。杨茉不否认心中瞬间有几分的窒闷,却转眼就想通了,既然是不可能的事,她何必再在这上面费神,不如彻底放开也让自己轻松。
“姨娘怕我去做妾不成?”杨茉抬起眼睛看陆氏,“姨娘放心,将来嫁人我也是要明媒正礼,不能有半点的含糊,再不济还有入赘之说。哪里就会糊里糊涂地在旁人身下伏小。”
陆氏听得这话,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我就想,大小姐心高气傲,一定不会这样糊涂,就算过去做侧妃,那……毕竟也是妾。”
杨茉看左右没人笑着靠在陆氏肩膀上,“姨娘放心,光明正大、抬起头来生活。是我所期盼的将来。”
陆氏觉得眼角湿润,揽住杨茉点头。
杨茉想到父亲的事,“有件事我想问姨娘,官府将父亲尸身送回来姨娘可见过?”
说起这个陆氏就忍不住掉眼泪。“伺候老爷穿衣的是太太,我命中不祥没敢上前,太太也不想假手旁人,连下人也没用。我那时没看出来,太太竟然……有了要殉葬的心思。”
母亲是温和的人,不会不让身边人去看父亲最后一面……
杨茉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难道说母亲不让人看。是因为那个人根本不是父亲?要知道面貌已毁,身上却还有能辨认的特征。父亲入殓,紧接着母亲殉葬,这里面的事就不再有人追究。
既然家中主母都已经殉葬,谁还能怀疑死的不是杨秉正?
杨茉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期望,说不定他们父女还有见面的一日。
接下来的几天杨茉和江掌柜将药铺收拾妥当,选了吉日正式开张,当日杨茉迎来一拨又一拨的庆贺,保合堂一时热闹非凡。
杨茉和济子篆先生将外科的牌子挂了出去。
从此之后保合堂也收治外伤病患。
“大小姐,”杨家的下人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