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也好让那些人知晓,真正该关注的不是那些药方,而是杨家……和她这个杨家唯一的后人。
……
杨家散方的事就像在油锅里滴了水,一下子就炸开来。
辨方、抄方、论方将京中所有的郎中都聚集在一起。
眼看着胡子花白的老先生和一个后生争论杨家药方中天麻的药性,差点晕厥过去,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两个青年才转身离开。
“京里郎中半数为了这些方子闭门在家研读,拒不出诊,这样的情景什么时候有过……杨家百年来不过散出十几张单方而已,百年大族,多少位杏林圣手,竟然没能比得上一个还没及笄的孤女。”英俊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着,紧追前面的人。
前面的人却走得十分闲适,细长的眼睛里始终漾着淡淡的笑意,如同粼粼湖水,被风一吹,忽然之间就皱了。
“少府兄,”后面的人边招手边喊,“你可听到我说的话,我说,若是这果真出自那杨氏本意,她也算是一位奇女子。”
两个人上了马,径直到了常府门前,小厮忙上前伺候。
被喊做“少府兄”的人先进了门,转头问下人,“笔墨纸砚可都备好了?”
后面的人苦着脸,“我就不明白,那雕碑、刻字你怎么还没玩够。”
……
杨茉去给常老夫人请了安,常老夫人仔细嘱咐,“明日要出去宴席,准备身漂亮的衣服穿上,也好让人知晓我们们家的娥眉不输旁人。”
杨茉笑着应下来,常老夫人身上的浮肿下去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奕奕,“你祖母总说你不好学,我哪知她是框我,那药方也是寻常人能背下来的。”
常亦宛也侧脸看着杨茉,整日里跟在她身后的杨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让她不认识了。
“今年也要及笄了吧!”常老夫人忽然笑着道,“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