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淡然。
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冷漠,再加上这两个家丁下手的凶狠,让这些人才终于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极好——他们就是吃准了骆家现在没有人主事;就是吃准了骆家绝后,就指望着他们的儿子给骆嘉传一个种;吃准了骆家不敢对他们怎样。
所以才能如此嚣张。
却没想到,他们算错了一点,这个骆家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如同泥人儿样的性子了。
关键是,他们五六个人加在一起还干不过对方两个人。
他们打架的时候是直接扑上去用指甲抓挠对方的脸,扯对方的头发,用嘴去咬…完全是撒泼,凭着一股凶悍劲儿。
可是真正动起手来,他们再如泼妇一般扑去时,人家只一脚就将他们撩开,一锄把打倒在地上。
莫说还手,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这就是练家子和普通泼妇打架的区别。
芩谷注意到,魏超下手很有分寸,尽量避开脸颊手臂之类的地方,而是落在腹部柔软并且不容易看出伤痕的地方。
三子也有些力气,不过身手相比魏超就弱了一些。也同样掌握好了力度,把人打痛,但是不至于出人命的程度。
看着这两个在骆家留到最后的家丁,芩谷心中略微有些安慰。
渐渐的,那些人叫骂的声音弱了下去,全部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芩谷觉得,相比叫骂声,还是这惨叫声听起来更悦耳一些。
(小z:掌柜的,你狠。
芩谷:手段不狠,地位不稳。
小z:掌柜的,你赢了。
芩谷:……)
终于,等这些人再没力气叫骂了,芩谷便轻轻举了下手,三子和魏超立马停下。
三子仍旧凶狠地踢了两脚:“光天化日,竟然敢闯入骆家大院,还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