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投诉你。一个服务员还这么嚣张,对老人大呼小叫的,真不知道你娘老子怎么教的……”
……这个倒霉催的服务员顿时被这几个大妈围攻,朝她指指戳戳地轮番训斥,唾骂横飞。简直比吃了shi还恶心。
服务员成功把这些人的注意力转移。
娄宝贵皱眉,一脸烦躁地道:“喂,让你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回去……”
芩谷说道:“我身体受了那么大的创伤,莫非你叫我就这样走路回去?还有,我没有钥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回去?”
“流个产而已,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血也没怎样啊,装的那么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快走快走,看见你就恶心。这里到康安小区半个小时就到了,走两步又怎么了?带子不是在家里吗?钥匙真没有钥匙就在外面等着……”
芩谷稍微愣了一下。
康安小区,带子。
带子是谁?
芩谷刚才吃的牛奶面包此时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着。
她当然不会真的就傻戳戳地“走”回去。
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说了小区名称。
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了,她到门卫室,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芩谷正想着怎么称呼对方,青年却先招呼她:“袁姐你回来啦?身体没事了吧?”
芩谷看对方真诚的样子,心中一动,问道:“你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
青年:“哦,还是前天吧,你老公叫救护车把你送医院的,说是你不小心摔在地上……孩子…没了……都已经五个月了吧,真是可惜了。哦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袁姐,只要你现在人恢复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芩谷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喃喃重复了一句“五个月了?”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从那些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