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面对他，她还怎么说得出口啊。

“啊什么，快说。”傅斯年的耐心有限，向她催促道。

“哦。”顾云憬见他神色严肃，也不敢再多说废话，于是开始认真思考刚才他提的那个问题。

其实她也没有认真想过，只是觉得去外交部是他们这些当翻译的最高荣誉。

“你该不会告诉我，是因为觉得进外交部高大上，所以才想进的吧！”看她咬着笔杆，一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样子，傅斯年又问。

“我其实想说的是我想去那里，是因为进外交部不仅钱多，而且还离家很近，既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还能数钱数到手抽筋。”顾云憬忍不住开玩笑。

傅斯年盯了她一眼，夺过她的笔，在她的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认真回答！”

“啊唷，好疼！”顾云憬揉着被他敲疼的地方，“我就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嘛，你这么较真的干嘛？”

“我的时间有限，没闲工夫陪你瞎闹。”傅斯年仍是一脸严肃。

哎，这人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啊，实在是太古板了，一点都不好玩。顾云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更何况，又不是她求着他来帮她啊，是他自己主动要来的嘛。

想着想着，她就一个人乐起来。

“你笑什么？”见她没头没脑地笑起来，傅斯年的表情更难看了，他花时间在这里教一个职场菜鸟，她竟然还这么不当一回事。

“总统先生，这算是走后门吗？”顾云憬歪着头，俏皮地朝他看过去。

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毫不矫揉造作，俏皮中带着点狡黠，简直可爱至极。

看着她的笑脸，傅斯年的火气竟然神奇般地就消了。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你不否认的话，那就是默认了哦！”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心湖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