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沉沉睡去了。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外间如火骄阳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如同水银泻地一般的皎洁水光。
「水!」刘豫觉得口渴得紧,也觉得身上酸痛得紧,张口喊道。
一片沉静,没有任何人答应。
刘豫不由勃然大怒。
这些侍卫,莫不是看着自己被辽人怠慢,跟着也怠慢自己了?
一挺身便要站起来,岂料一动之下,却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目光向下,他看到的却是自己身上捆着的绳索。
脚被捆着,手被捆着。
涮地一下,冷汗便嗖嗖地冒了出来。
陈天松!
一个名字瞬间便充斥了他的全部身心。
「到里好像有动静!」外头传来了一个声音,随即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二个全副武装的士卒走了进来,手按在腰间,刀竟是半出鞘的状态。
一个走到床边,另一个则是走到桌前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哟,醒了!」士兵看着刘豫。
「是醒了!」另一个士兵举着油灯走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刘豫,道:「看着也平常得紧,甚至有些丑!平时怎么觉得他很了不起呢!」
「平时因为他是王,而现在,他只是一个人!」另一个士兵看起来有些年纪了,说出来的话,倒是颇有哲理。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禀告上头!」持油灯的士兵转过身,将灯放在桌子上。
「二位好汉!」刘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二位好汉如果放了我,荣花富贵,唾手可得。」
二名士卒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或者二位去给白日里跟我来的段将军通个
气儿,本王如脱险,你二人,要什么便有什么!」刘豫又换了一个说法。
老一点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