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为大宋、为官家、为首辅赢得了人心,让北方所有沦陷区的大宋百姓,知道我们大宋绝不会置他们于不顾,一定会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如此,当我大军北伐收复故土的时候,沦陷区的百姓,必然会群起响应我们。而战死的英雄英灵不灭,将会得到百姓们永远的祭祀。”
“但愿如你所言!”张任点了点头:“靳县令,接下来,就得马上组织百姓撤退了。”
“时间应当还很充裕吧?”
“对我们来说,不充裕了!”张任道:“耶律成材出身卑微,得辽国承天皇太后简拔于罪民之中,此人骁勇善战,而且极爱脸面。这一次我们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你觉得他会呆在东京无动于衷?要知道,在其他方向上,辽国将领们可没有受到这样的打击。”
“他会提前进兵?”靳潢惊道。
“必然,所以靳县令,你必须马上有所行动了。”张任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雍丘这两年发展不错,老百姓们都有了不少的家当,金银细软可以搬走,牛羊牲畜可以赶走,可是房子这类东西呢?只怕让他们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任忠道:“故土难离啊。在家事事好,出门处处难,更何况这是去逃难呢!”
“没办法的事情。”靳潢叹息道:“不走就是一个死,我想那些救回来的百姓,会现身说法,给本地百姓好好地说道说道敌人的残忍的。”
“他们也是应该为我们做些事情!”吴征道。
“这些人在雍丘多有亲朋好友,当能帮上我不少的忙!指挥使,靳某还有一事相求!”
“大牲口,马车?”张任截口道。
“正是!”靳潢道:“所有的大牲口,马车,我都要,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百姓撤走。然后,我会带着我雍丘的团练回来,助指挥使一臂之力。”
“不必!”张任立时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