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书当这个总经略吧,应当是首辅亲自来当嘛,瞧这吕尚书,上台就来这一套!”吴征很是看不惯兵部尚书吕文焕的。
“这个你们还真是误会了吕尚书了。”张任摇遥头:“这样的重大战略,首辅不批准,吕尚书敢做?没有首辅的首肯,王大将军,魏大将军,高大将军会同意?”
“我想不通这个道理!肯定是吕文焕进了馋言,迷惑了首辅!”吴征不愿间怪罪萧诚,只能把气洒到吕文焕身上。
“我们太突前了。”张任道:“就像一把尖刀插在了敌人的心脏,对手必然要除之而后快,到时候,我们面对的,说不定还不止开封方向的军队,说不定还有京东方向的。就算我们能战而胜之,但接下面对辽军的主力呢?到那个时候,只怕撤退都难了。几千好男儿,岂能作无谓的牺牲,自然要放到更关键的地方去。”
“话是这么说,但总是不舒服!”任忠道:“当年,我的上官们,也曾经对我这样说过。”
“切,夏治言之流的人物,能与我们首辅相比!”张任不屑地道。夏戒,东京老宋国亡的时候的首辅,自觉无颜面见列祖列宗而在皇帝出降的时候自削脸目之后自杀。
可即便他死了,现在的士林清议也没有放过他与陈规。
普遍地一个论调就是因为当时这两位军政首脑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东京老宋被破,皇帝出降,大宋几乎亡国的责任,这二位要背一大半。
“雍丘的县令刚刚上任不久,那个年轻人正雄心勃勃地想要干一番事业呢!结果马上要他组织雍丘百姓后撤,只怕他接受不了。”任忠道:“说不准他接到消息之后,会冲到我们这里来闹上一番呢!”
“他敢!”张任冷哼:“现在可不是以前,他敢冲撞军营,我便敢拿了他,他的事情,自有他的上官给他下命令。他如果识相,我们还能帮着他们组织撤退,真要对我们没有什么好言好语,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