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习惯,以后谁想改变这个习惯,至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萧诚道:“我们还很年轻,还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地做这件事情。”
“先扛过三娘子这顿暴风骤雨再说吧!”罗纲没好气地道:“过去还以为三娘子当了家,咱们有什么事都好说了呢,结果,她成了承天皇太后,我们的日子越发地不好过了。”
“她是辽国的承天皇太后。”萧诚澹澹地道:“而且我觉得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击败了我们,把我们两个捉到中京去。”
“想得美!到时候你反攻打到中京的时候,我一定要跟着一起去,一定要把她给捉回来好好地问一问她,到底想做什么!”罗纲一提竿子,又一条死光皮在礁石之上努力地弹动着,看得萧诚哈哈大笑。
而江面之上,此时却也隐约传来了笑声以及丝竹音乐之声。
两人抬头,便见到一只巨大的画舫正从江中心驶过。
画舫宽阔的顶楼平台之上,衣着亮丽鲜艳的一群人正或坐或站,有的手持酒杯,有的手持笔墨,更有手持各色乐器的人倚栏演奏,最中央,一群女子载歌载舞,身段妖娆,歌声曼妙!
“真好!”萧诚道。
“是很好!”罗纲叹道:“这让我想起了当年东京汴河之上的盛景,那时候汴河之上的画舫可一艘接着一艘,咱们哥儿几个,可也是那画舫之上的常客呢!”
“你和张子明常去,我可没有怎么去!”萧诚反驳道。
“你那时便有了江映雪嘛,自然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了!”罗纲道:“后来,也不知那些女子都去了那里!”
“不少人都被掳去了辽地。”萧诚道:“根据后来的一些统计和情报搜集,辽人那一次一共在东京掳走了各色工匠以及青壮男女多达三十余万人。”
“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将他们都接回来。”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让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