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只要你率先发言支持,耶律环耶律升耶律斛他们必然会跟进的,至于耶律敏,重要吗?”
“你倒是想得简单!”耶律珍摇头:“这件事情,徐徐图之吧!我可不想一招不慎,引来耶律一族子弟的大祸临头!”
话不投机,两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耶律隆绪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一把抓起墙上挂着的袍子,披在身上,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大于越说,将来能成为大辽镇国之柱的,必然是你镇南王,但在我看来,你的脊梁骨,已经被太后给打断了,告辞了,我今日就起程去大名府,早一日到,也早一天将这件事操持起来。我们做得越成功,皇帝的威势便能愈重一分!”
耶律珍没有起身,只是挥了挥手。
耶律隆绪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入到了风雪之中。
门大开着,寒风将雪花吹进了屋子里,火塘中的火被风一浸,时间狂野燃烧,时而却又奄奄一息,耶律珍握着酒杯,缓缓而饮。
终究还是不平静呐!
既合作,又斗争!
他不由得想起了承天皇太后萧绰对他所说的话。
太后倒是深谙政治斗争的真谛啊!
不过这样的争斗,终是会分散不少的精力,好在宋国那边也不是一家独大,萧二郎的对面,同样也站着一群人在扯着他的后腿。
耶律隆绪向来都是不折不扣的反对太后的主力,但这个人的能力又非同凡响。
能将这样一个人放出来手握大权,萧绰还是那样的大气与自信。
这也是耶律珍一向支持萧绰最大的原因之一。
辽国,需要一个这样的领头人。
眼下,耶律珍看不到有任何人可以取代萧绰。
天子还未长成。
敌人仍在窥伺。
稍有差池,便会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