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流血。
瞅着自己胳膊上的疙瘩肉,想着如今自己挥舞七八斤的横刀一点也不觉得累,张任就觉得总结得还是很道位的。
到那个山上便唱哪个歌。
以前在家乡,大家诗书应和,比得是谁字写得好,诗吟得好,谁头上插的花更好看,到了这里,更多的就是比得气力。
这一个月来,张任教什里的人认字,大家也教他怎么打架。
比起过去张怎么阴损怎么来任看到的那些有名的武师们一板一眼的招式,大家教他的这些,可就就一点儿也不好看了,不过很实用。
最关键是,这些学习都是在互搏之中进行的。
张任吃过无数的亏。
但现在,他好歹能还手了。
上一次什长跟他交手,一个回手掏,抓住了他的命根儿,而后便嘲笑他的家伙小,让他很是恼火。
说得他好像蛮大似的,大家又不是没有一齐在野外撒过尿!
自己年轻,明明尿得比他远。
睡得屁是屁,鼾是鼾的张任,恐怕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正在向着这些他看不起的人靠拢,假如现在把他重新扔回到过去的那些士子群里,只怕他会成为一个异类,绝对会被其它人排斥的。
周洪站在村口,看着前方数十间茅草房,脸上终于露出了些笑容。
这一路上,可真是操碎了心。
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上百口子,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喊道:“乡亲们,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朝廷给我们连房子都建好了!”
这些人,原本都是难民。
现在,他们被分配到了这里。
官府给他们建好了简易的茅草房,还给每个人分配了十亩地,将他们安置到了这里。
几名吏员从村子里走了出来,与周洪简单地进行了一个交接,然后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