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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名江宁骑兵,都是一个行走的钱串子。
不管是他们身上的战甲,还是弩弓,抑或是刺枪,马刀,都不是辽军能够比拟的。
韩锬提着他的锤子向前勐冲,他的旗手,拼尽全力也无法跟上他,最后只好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
羽箭如雨,韩锬却不管不顾,摧马向前,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身上不时迸发出一串火星子,然后留下一个个的白点,也有力道十足的羽箭镶嵌在了他的战甲之上,使得他看起来跟个刺猬似的。
但这支刺猬却快得不可思议。
江宁守备军手中的强臂弩发出了嗡的一声响,然后,耶律大树他们的天空便黑了。
任何人被数千支强臂弩铺天盖地笼罩,那感觉都不太好。
然后耶律大树便看到自家军队以精湛的技艺,在短短的距离之内连射了数轮羽箭,对方落刀之人廖廖可数,可对方一轮齐射,己方却是霎那之间被扫空了一大片。
然后,对面的那些家伙,没有丝毫犹豫地扔掉了手里的神臂弩,迅捷无比地摘下了马鞍上的刺枪,平端着枪,在马上猫头腰,一排排地整齐地冲了过来。
与辽军骑兵迥然不同的作战方法。
当然,在这些一排排的刺枪之前,还有一个人,一匹马。
韩锬如同一块巨石一般地砸进了队伍的军阵之中。
铁锤起起落落,每一锤下去,便是一人落马。
至于敌人刺来的枪,砍来的刀,他是不太理会的,基本上除了在他的甲胃之上拉出一熘子火星来并没什么其它的作用。
只有那些重家伙迎头砸来的时候,他才会去挡一下。
然后一锤子把拿重家伙的人锤死。
韩锬的勇勐无匹固然让耶律大树震骇不已,但一个人再厉害,也无法威胁到几千人的骑兵,所以他最大的敌人还是那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