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遥。
而在远处,他的几名手下,已经全都不在了。
韩锬杀这几人,追光可是一点儿速也没有减。
又是一锤子下去。
这一锤子砸在了那伍长的铁盔之上。
不赤一声,脑袋整个便缩进了腔子里去了。
提着锤子,韩锬继续向前。
耶律大树正在喝酒。
镇子里最好的屋子,当然便是这里最有钱人的住所。
亲兵们从屋子里搜捡了一番,果然便找出了许多的好东西。
看着不起眼的土罐子,拍开泥封,一股浓郁的酒香便飘了出来。
坐在大堂之上,喝一口酒,吃了口刚刚烤好的羊肉,耶律大树甚是满足。
至于屋子里其它地方传出来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之声,于他而言,倒是更可以用之左酒。
这个镇子的富庶,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果然如那些商人所言,越往南,宋人便越是富庶。
提起土罐子,他向外走去。
耶律大树不小心踩了一脚的血渍,他有些厌恶地将脚在倒在大门边上的那具尸体之上用力地蹭了蹭。
上好的小鹿比靴子,沾上了血浆,就不好洗净了。
尖厉的鸣镝之声,就在耶律大树跨出大门的那一刻,冲上了天空。
有些愕然的耶律大树刚刚抬起头,便听到了第二声,第三声鸣镝。
接下来,他也听到了如雷的马蹄之声。
“敌袭!”他怪叫一声。勐然从腰间拔出了一个牛角号,放在嘴边,用说全力地呜呜地吹了起来。
屋子里女人的哭喊之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在,几个亲兵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一边跑,还在一边系着裤子。
“准备作战,准备作战!”
耶律大树翻身上马,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