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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马与刀,才能让他们感到稍微安心一些。
伸手在一边的草地之上扒拉了一下,将那些落在地上还没有化的雪籽抓了一把,塞到嘴里大嚼了起来。
他盘膝坐在了地上,身边坐着德安,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地叫着,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是苦笑。
两人背朝内里,挤得更紧了一些。
风,越来越大了。
虽然很饿,但疲累却来得更加地凶勐。即便是在这样的寒夜之中,乌达也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几个月前,还不是这样子的。
那个时候,乌古部以及敌烈部在阿父的带领之下,近两万骑直逼上京。
皇帝死了,那个妖妇挟持着太子,想要独掌大权,这自然是不能忍的事情。
国需长君,耶律贤不过十二岁而已,如何能掌舵大辽这艘庞大的战船,所以当耶律喜的使者来到乌古敌烈军司的时候,与父亲一拍即合。
大殿下在东北起兵,而乌古敌烈军司在北部起兵,两相夹攻,会师于上京。
起事之初,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利。
那个妖妇自以为胜卷在握,在归义城便解散了麾下大军,只带了一部皮室军缓缓归于上京。而她的亲军属珊军,还被睿智的皇帝隔绝在了南朝。
皇帝哪怕已经死去了,还是留下了后手,为他们打下了最好的基础。
萧思温的大军还在归途之中。
而大辽其它各部,要么会是袖手旁观,比如西北路招讨使司,要么便是措手不及,难以反应,比如南京道总督耶律珍,或者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西京道总督耶律环。
两万乌古敌烈部勇士长驱直入。
在苦寒之地打熬,与北方那些桀骜不驯的野人一直在战斗的乌古敌烈勇士,岂是上京道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兵能比的。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