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地将西北之地最大的族裔嵬合一族彻底地葬送掉的少年,给他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映象。
“罗侍郎,萧首辅的确与我们有很多交情,我野利奇也很承他的情,但公是公,私是私,萧首辅想让我们投降,那是万万不能的。”野利奇道。
“野利将军言重了,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何来投降一说?”罗信笑道:“当年萧总管兵出横山时,可是大宋西部行军总管!”
“此话倒也不假,可惜,当张超兵出横山,崔昂提十万大军相攻,总管便已经刀斩宋旗,自此再无瓜葛了!”张元澹澹地道。
“血浓于水,岂是能说断就断得了的?”罗信笑道:“当年昏君在位,奸臣当道,所以才有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如今新君甫立,贤相执政,第一件事,便是派我来诸位这里,希望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好一个不愉快!”拓拔扬威冷哼了一声道:“这三个字,却是让我西军损失数千勇士,耗费无数粮草。”
“好了!”上首的萧定挥了挥手:“这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罗侍郎,你来之意,我们也很明白,但是如今我西军现状,你也看得很清楚。西军孤悬,面临强辽胁迫,多年征战,力疲穷敝,根本就无力与辽国抗衡。”
“新宋甫立,亦面临巨大的困难,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联合在一起,共抗强敌,以自存图强!”罗信截口道。
“西军与辽人隔得太近,罗侍郎可能不知,辽人已派耶律敏任西北招讨司总督,其剑指何方,一目了然,如今辽使正在来兴庆府的途中,想来一言不合,耶律敏便会全面进攻,而在弦雷寨,辽军主力虽去,但偏师犹存,东受降城,如今仍在西京道耶律环掌控之中。”张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相比起萧首辅的空口白牙,辽人的威胁却是迫在眉睫。”
“长史欲向辽人屈膝耶?”罗信反问。
“非也,但也不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