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要是不搏一搏,怎么对得起你我生于其间呢?”
刘俊哈哈一笑:“伯英,恕我直言,咱们两家,就算联合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大势力,终究还是依附人的命。你瞅瞅,便是在淮南东路,咱们两家也算不得强力人物吧?”
“良臣说得不错,咱们的确算不上什么大势力。不过王候将相,宁有种乎?王咱们是没的指望,但出将入相,重振家门,却是可以巴望一下的。”谢鸿幽幽地道。
说到重振家门,刘俊倒也是沉默了下来。
在普通人看来,眼下他们的家世,已经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及得了,但在他们自己看来,却隔着自家门楣最风光的时候差了十万八千里。
刘俊,往上数到头,那是可以追朔到淮南王刘安头上去的。
而谢鸿来,家谱的头几页里,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谢安。
与他们这些光芒万丈的祖先比起来,他们现在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州,的确是有些拈不上快子的。
“淮南东路制置使成绍不是什么胸有经纬之人,眼下时局,他竟然是一个随波逐流的态度,摆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架式,他可不是一个能追随的人。”刘俊道。
“自然。”谢鸿道:“这个人虽然占据高位,但却是一个平庸之辈,岂是我等能够用心追随的?”
“这么说来,伯英你已经有了目标了吗?不会真是准备倒向辽国人吧?”
谢鸿摇头:“自然不是。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谢家岂会投奔夷人?你所说的目标,倒也不是没有。”
“不知是谁?”
“萧诚萧崇文,贵州路安抚使!”谢鸿道:“东京被困,第一个喊出来要去勤王求驾,而且真正带兵出来了的那个萧二郎。”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不是他?你不觉得现在这纷乱的天下,萧氏的实力独树一帜吗?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