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捆在马上,吃喝拉撒都在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兴庆去。”王俊摇头,解下身上的那条虎皮:“这是路上顺手打的,这家伙想拿我当点心。一枪从虎嘴里捅进去的,没有伤到半分皮毛。”
“多谢!”张云生大笑。“王将军,还是洗个热水澡,吃顿热乎饭再走吧,不在乎这么一点点时间,磨刀不误砍柴功呢!”
“也行!”王俊道。
一个时辰之后,一人三马的王俊冲出了罗兀城,向着兴庆府方向狂奔而去。
站在城头之上的张云生沉思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军官道:“传令所有军队,全面进入战备状态,所有人,都给我滚回军队呆着去。另外告诉职方司的那些家伙们,河东出大事了,要是在三天之内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桉,我会向总管府狠狠地告他们一状的。老子们猫冬,你他妈的不能猫冬啊!”
周边的将领们都笑了起来。
知道自家头儿不喜欢职方司的那些家伙们。
这一次逮着了由头,不好好地奚落他们一番,那才是怪了。
陕西,京兆府。
张诚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城墙,一晃眼之间,他来这里就已经五年了。
而他的父亲,也战死在陕西路上。
如今这局面,也不知这杀父之仇,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
照这样下去,也许永远没有了机会。
罗颂罗相公的亲笔信已经送到了,相比起击败耶律珍,全援东京勤王救驾,这杀父之仇,便只能先往边儿上放一放。
可是这主力都跟着自己一走,虎视眈眈的萧定,真会如罗相公早先跟自己讲的那样,不会越雷池一步吗?
罗相公到底跟萧定谈了一些什么敢如此笃定呢?
没有别的路可选,张诚只能选择相信罗颂。
整个陕西路,现在整个差不多都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