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瑾比他老子可也要强得多了。”
“崔昂、曲珍他们还没有回到汴梁吗?”张诚有些讶然地问道。
罗颂摇头:“至少我离开汴梁的时候,还没有看到他们,兴许是路上走错过了吧!不过依我看来,崔昂那里还有脸面再回去,就该在路上找个水塘把自己淹死了算数。居然还有脸活着,也真是让人不耻。”
“相公,崔瑾此刻正在外头等着拜见您呢!”张诚神态微窘,虽然不耻崔昂为人,但崔瑾与他却也是自幼相识,关系并不差。
“便是当着崔子喻的面,我也是这么说!”罗颂却是昂然道:“让他进来吧!”
崔瑾就在门外,自然是听到了罗颂对于父亲的评价,脸郏通红却又发作不得。
面对萧定之时,崔瑾敢叫嚣要是萧定再说他老子就要与萧定拼命,但在罗颂对自家老子的臧丕,他却只能低头听着。
人家不但位置高,辈份更高。
有这个资格。
“罗相公,下官无话可说,唯有鞠躬尽萃,拼死一战,方能洗刷身上污渍,请相公给予我这个机会!”崔瑾一拜到地。
“起来吧!”罗颂沉着脸道:“这一万余人,新败之余,能战?”
“已经延安府重新武装,随时都能开拔。”崔瑾到:“勤王东京,也是救他们自家父母妻儿,如何不能战?只要相公一声令下,立即便能开拔。”
“好,那你下去准备准备,明日,你部先开拔,随后,张诚亦会率部赶到!”
“陕西禁军能走吗?张诚一走,只怕西军就会乘虚而入,放在眼前的肥肉,他们岂有不吃的道理?”
罗颂沉默片刻,道:“我会去见萧定一面。即便萧定真要吃这块肥肉,那也比给了辽人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崔瑾、张诚二人都是默然无语。
“只要勤王成功,保住了东京,即便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