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除外。
可惜的是,作为排头兵,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连后退一步也做不到,因为在他们的身后,同伴死死地顶着他们。
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祈求敌人别冲着自己来。
不管你是不是架着盾牌,不管你是不是挺起了长枪,当重达千余斤的战马以极快的速度冲撞上来,下场都是破碎,断折,而执掌这些东西的人, 结构比这些玩意儿还要脆弱一些, 又怎么会好呢?
生死由命, 富贵在天,这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而是无数鲜血、生命堆砌出来的至理名言。
死了,啥都没有了。
活着,便有可能升官晋爵。
怕死的当然是升不了官。
但勇敢的,也不见得有机会升官儿。
能不能升官,有时候还真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就像你丢下色子,永远不可能知道他的那一面会向上。
不过,作弊者除外。
不管这一刻这些蛮骑在想什么,第一排的那些用身体顶住大盾的家伙们甚至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想用吼叫声来减轻自己的恐惧,但预料之中的沉重撞击并没有来临,马蹄声从身前掠过的声音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王柱掠阵而过。
他拔出了腰间插着的一根竹管,弯腰,蹬里藏身,就着地上燃烧的火星,点燃了竹管上垂着的引线,然后翻身,再度出现在马鞍之上,用尽全身力气,把那竹管向着那面飘扬的王旗扔了过去。
与王柱的动作一样,突出来的天狼军数十骑无一例外的都做出了这个动作。
罗杓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下意识地却认为那必然是极其危险的东西,他麻溜地了下了马,然后周边的护卫们一涌而上,盾牌咣咣有声地聚集在了一起顶在了脑袋之上,形成了一个盖子,将罗杓遮盖的严严实实。
这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