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之后,还有人要贴上去或者被胡屹拉了过去,那萧诚只能奉送他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除了胡屹跨过了门槛,其它人都留在了门外, 便连杨庆和田畴都没有进来,而刘凤奎也袖着手, 仰着头, 似乎在一门心思地欣赏着大堂之上那入木三分的一副匾额。
屋里有三位大佬,外头的人自忖还没有资格去插手这三位掐架,所以还是留在外头看个热闹的好。
屋内短暂的凝滞之后,终于还是由胡屹打破了沉默,他强忍住怒火,拱手道:“萧抚台!”
屋子里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岑夫子含在嘴里的一口酒,咕咚一声吞了下去,岑重将半块鸭子塞进了嘴里嚼巴了起来,萧诚却是放下了筷子,直起身来,半转身看着胡屹,拱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胡转运使啊,这天寒地冻的,倒是赶得急,短短时间便从汴梁到了这里,倒是萧某人有失远迎了。”
“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不敢不急!”胡屹绷着脸道。
萧诚点点头:“明白,明白。听先父曾经说过,当年转运使在三司任上的时候,向来便是最早去,最晚走的,哈哈,哈哈哈!”
胡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是气得了极点,站在外头看热闹的文武官员们有些不明白,但马上便有明白的人低语解释为啥抚台短短几句话便将对方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这可都是有典故的啊!
强将一口老血咽了回去,胡屹冷厉地道:“今年国计艰难,便连官家一日也只两餐,一餐也只二荤二素一汤五个菜而已,后宫其他人更是只有一荤一素一汤,都堂都取消了从外面叫食,而是自办了一家小食堂,每日定量,倒是抚台这里,大摆宴席,桌上山珍海味,这一桌,怕不要十好几两银子吧?”
萧诚一笑道:“转运使这可不知了,今日这酒宴,花费的并不是官帑,而是郑大官人出的钱,郑大官人就这一个女儿,愿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