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相间的花瓣藏身于亭下,如果不是刚好一阵风来将其半边身子吹了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难怪这湖中许多鱼儿都围着这根廊柱游来游去,敢情这里还有一枝盎然生机呢!
看着那荷花周边昂头吐着泡泡的一片片的金鱼,慧远感慨地道。
高迎祥是在皇帝走后约一盏茶功夫之后来到慧远跟前的。
这个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
“大师,家父仰幕大师风采,本该来寺里拜见大师,只不过家父俗务缠身,竟是不得半天空闲,只能差遣在下前来请大师去高府一聚,还请大师不要怪罪。”高迎祥深深地弯下身子,脸上却是没有半分据傲之色。
他是真信佛崇佛的。
对于慧远这样有真学问的大师,向来佩服得很。
“无妨,来大理,自然是要去拜见高相国的,听闻高相国有心要起兵戈,阿乐托佛,和尚不才,正想请相国以天下苍生计,息兵戈。”慧远悲天悯人道。
高迎祥微笑,也不相劝。
像慧远这样的得道高僧,自有他的坚持,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打消念头的。而自家的父亲,同样也不会因为一个和尚念叼几句就改变主意。
恐怕对于和尚来说,也不过是抱了一个尽人事,听天命的心思罢了。
寺门之外,车轿已经等候多时,对于如今在善阐府中名头正炽的大和尚,高颖德还是保持了足够的尊敬的,不过很显然,大和尚并不买他的帐,很是坚决地拒绝了车马,竟就这样披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袈裟,提着锡杖,脚上一双草鞋,一路步行往高府而去。
高迎祥无奈,只能一边随行。
而高府的车驾,便只能浩浩荡荡地跟随于后了。
这样的驾式,倒是比慧远坐上高府车马,更加的惹人注目了。
高迎祥看着和尚那满是风尘的脸膛,上样那脚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