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情愿一辈子呆在河北永远也不回来!”夏诫叹道:“我没有想到荆王会谋反,没有想到萧禹夫妇会死。景升,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坏。”
沉默片刻,陈规点了点头,大步向外走去。
“我想也是!”他的声音遥遥传来。
“什么也是?”外头传来了罗颂的声音。
“逢辰来了?”夏诫有些头痛,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罗颂,可是作为参知政事,是东府二把手的罗颂,他又怎么能避得开呢?
他知道罗颂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
果然,罗颂屁股还没有坐稳当,已经开口了:“治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连这一点点面子也没有了吗?萧禹夫妇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但萧三娘子可是我罗家下了定的儿媳妇儿,把她放出来交给我还管束,你还不放心吗?”
“逢辰!”夏诫有些恼火:“萧定如果举旗造反,那就是谋逆,是要族诛的,你这个时候还要护着这萧三娘子,这份义气,我夏某人是敬佩的,但你身为参知政事,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犯糊涂。”
“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便是萧定造反了,也追不到嫁出去的女儿身上。”罗颂道:“治言,官家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将萧三娘扣在宫中算是怎么一回事?”
“你放心,萧三娘子在庞贵妃那里,没受一点委屈。”
“爹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都死了,她娘还是死在她的怀里,你受她没受委屈?”罗颂没好气地道。
“好了,这件事情,官家自有考量。你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商量一下钱粮调配的事情,现在的三司使一团混乱,李光不是这块料,还是你去掌握这摊子的事情吧。”夏诫挥手道。
陕西路,京兆府,安抚使衙门。
李度与李澹坐在一起,笑咪咪地扯着些有的没的。李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