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
“那是学士的面子!”程圭苦笑。
“我的也好,你的也好,我留你下来的用意,你该当清楚,也许会很辛苦,但如果你能维持下来,往后陕西路转动使,甚至安抚使的位子,你不见得就拿不下来。”马兴道。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心思!”程圭笑了起来。“学士也不去京兆府了吗?”
马兴打了一个哈哈:“兰四新够资格让我去京兆府见他吗?”
程圭不由失笑。也是,以兰四新的资历、功劳,这位新任的安抚使到了陕西路之后,不管怎么说,都应当来延安拜见马兴,学士召了萧定前来,又何尝不是曾了让这二位来一个巧遇或者偶遇呢?如此一来,二人都不尴尬,很多事情,便也可以摆在桌面上好好谈一谈了。
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那位到了京兆府,就不再挪窝儿了。
马兴自然没有去见他的道理。
等到马兴直接去了河北路,延安府的安抚使衙门一众上下,便都要回京兆府了,实际上这几天,已经有部分官员先行启程了。
程圭摇摇头,这位新来的安抚使出自御史台,纵观他的履历,基本上都是在言官的位置之上升上来的,出外的经历,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治理过区区一县而已,这一回安抚整个陕西路,当真行吗?
看他来陕西路之上的举止,程圭却是一点儿底气也没有了。
陕西路上,现在可是藏龙卧虎呢!
不说萧定隔着横山虎视眈眈,便是陕西路都钤辖李度,又岂是易于之辈?
学士拍拍屁股去了河北路,却把自己丢在了陕西路这个火坑之上,一个不好,只怕就会把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只是学士对自己恩重,现在学士想要自己在陕西路上替他守着这好不容易经营得来的成果,自己也无从推辞。
却看看吧!
如果兰四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