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说道:“不错,如今长城两处空缺之处,决然不可能有斡旋之策,匈奴岂会不知?所以,秦国之重必然是在匈奴,唯一的办法,便是主动兴兵,驱逐了匈奴,随后才会南下攻楚,这其中,没有三五年断然无法达成,若是在以王道宽法,拖延个五年八年,也未尝不可啊。”
二人终于是落下了心里的石头。
其实。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秦王让群臣想出办法。
以众人能想得到的,唯一办法是什么,那就是驱逐匈奴在说其他,除此以外,别无二途了。
二人饮了些酒。
忽然,熊启神色肃然的看来,问道:“对了,此次王道宽法,我等已然知晓了大王对儒家的态度,可缓法救楚,才是如今之关键,你于河渊是准备如何行事呢?”
此前。
王道宽法已然开展,秦王嬴政对儒家的态度,在二人看来是无比友善的。
只要秦国实现了宽法,让儒法代替了商君法,不说完全替代,只要彼此纠缠,便可从内部改变秦国之策略,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才是上上之策。
也是救楚的根本之策。
负刍点了点头,道:“多日权衡,已有了方向,只差一个契机。”
熊启变色,问道:“什么方向?如何行事?”
负刍说道:“以颍川韩非为契机,让秦国的老士子和市井之间,对抗韩非便可。”
熊启倒吸一口冷气:“你将其中详解,于我细说。”
负刍点头说道:“秦法也好,儒法也罢,在于根基之争夺,然而,过去,秦国孱弱,是以变法图强,今日,秦国已然亘强,为何还要变法,必然是图万世之存也,大王,让韩非在颍川试行新法,我儒家弟子在韩地,居然发现此人所行之法,居然是有取代分封而设郡县之心意,兄长,你可曾想想,先不说这法是不是大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