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来到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面前,道:“高兄,再这般下去,不等到了辽东,我等便要死于路途,这到好,没死在秦军手里,到是死在了燕国手中,我不甘心。”
此人的话说的凭得大声。
甚至直穿透了风雪,一时,周围的百姓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确实,秦军又没有杀他们,凭什么不让他们去蓟城,而去千里外的辽东,而且,还是这样的时节。
难道,他们忘了当初的那些齐人?
这一路,别说是前往辽东,就是从亢地的山川赶到易水,都不断有人倒下。
一时间,那些周围的人,开是纷纷议论,逐渐传开,越来越多的人表达的出浓烈的不满。
高揽手挡着风雪,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大,随后看了看身后那依旧长长一队的人马,顿时道:“休得胡说,太子如此做,自有苦衷,岂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等饿死,冻死。”
说道饿死,冻死。
立刻有人抚摸到自己的肚皮。
确实很饿。
汉子立刻道:“高兄,非是我等不信太子,而是现在,多少乡亲倒在风雪下,你可有见到燕军有何动作?别说送往就进的城池,就是连生火驱寒的地方,都要等到入夜之后,我宁愿和秦军死战,也不想死的这么憋屈。”
高揽正要继续喝骂,不知哪里传来一个声音道:“这位兄弟说的对,我那兄弟入招为义勇,如今便在易水大营,兄弟尚可为国而死,我为何要冻死于荒野,辽东,我不去了,蓟城不要我,我就去易水,死得也光彩些。”
“我也不去了。”
“对,我等去易水杀敌,也好过冻死。”
一时间,延绵的队伍,立刻喧哗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然而,面上,表达的却是对燕军的不满。
对他们生死不顾的愤慨。
忽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