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全那是建立在他没有力量的时候。
等到秦国有了力量,怎么可能不来对付燕国呢。
在说了,张良只是陈兵,威胁雁门关,又不是动手,更谈不上出师无名,因为本就没打算出师!
姬丹感叹道:“妙啊,妙啊,雁门关若是被攻克,我燕军便可以相助之名,驱逐北狄,顺带夺了三郡之地,拒守邙山之险,而无惧北方之患了,那时,合纵已成,秦国即便再痛恨,也绝不敢兴兵来北上了。”
秦舞阳更是面色激动。
说道:“秦舞阳敬客卿!”
宾客大宴之后。
太子单的厢房中,樊於期点燃了烛台,将准备好的书简拿起,在其上面刻了起来,一个时辰后。
樊於期借着夜色,来到了那处破庙,道:“将其送回咸阳,亲手送到上将军手中!就说,张良果然中计了!”
等到来人走后。
樊於期出了破庙。
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笑道:“张良,和武侯相比,你还是稚嫩了,你又岂能知道,这一切的谋划,都是上将军给你布的局,送给你和燕国的大礼啊。”
……
校武场上。
“嘭……”一声沉闷的巨响。
李牧的宽刀直接劈在了赢献的皮盾上,百姓围观下,惊呼不止。
要说二人校力,或者李牧可稍稍胜出一点。
但是,此刻,也确如李牧所言,骑兵重要的便是在力大沉稳。
眼下,一击直接将赢献连人带马给撞飞了出去。
马匹也承受不足这样的重击,嘶鸣一声,连连后退。
百官等人见到这一幕,才知,此前,李牧所言的是半点不虚,其不仅是没有讽刺的意思,反而是在真正的提醒,胡虏之中,身强力壮不在少数,在马背上这么一下,怕是就可以将士卒给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