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震耳之音,可使我歌我泣,亦可使天下之人随我去歌去泣,时才,赵兰公主所奏之音律为悦耳,但我秦颂多为震耳,震耳之乐方为秦颂。”
苏劫也暗道漂亮。
这番话,是他当年在秦国朝堂上所言。
没想到赵幽居然都记得!
苏劫自然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就被秦国的宗室女子所熟知。
赵幽一番话闭,赵虔不敢直接怒斥赵幽,此时便看着苏劫,皱眉沉声,道:“武侯当真好大的口气,居然能说秦颂能让天下随你去歌去泣,武侯是没将我天下音律放在眼中啊,震耳不及悦耳?本君到是闻所未闻啊,恐怕,只是你秦国自夸之言。”
苏劫笑道:“本君从未看不起天下音律,在本君来看,赵国公主之曲便是天下少有,悦耳之音,自然也能有取悦天下之心,但我秦国,地处西垂之边,百姓苦难多舛,百年来,民不知下食,身处磨难,自然无法和你赵国这般,还有余情去取悦天下,我秦国,唯有这震耳之音,才能以震我秦国百姓心中之热血,我秦国,哪怕地处莽荒,自然也要自奋图强,也就无法让秦颂去悦耳了。”
赵虔闻言,顿时面色一滞,指着苏劫道:“你!居然说我赵国是取悦之音。”
苏劫笑道:“在下岂敢!”
苏劫的意思是。
你赵国之曲,便如那女闾中的取悦之音色,一句话让其落了下层。
熊完顿时制止了二人说下去,作为君王来说,赵幽的一番话,让他颇为惊愕,因为楚国几百年来,从来没有想过音律还有这么一说,就比如那编钟,就很震耳,但琴瑟如何能做到呢?道:“寡人很想听听这震耳之音。”
杨鹤等人也道:“我等也很想见识见识。”
赵幽这才来到案几边。
很快,便命人带来了一盏十二弦琴。
看着有别于楚国的五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