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离王单的控制,反而将计就计,算计了他。”
“哦?莫非夫君已然主意不成?”
苏劫笑了笑道:“主意,谈不上,既然我们已然察觉,等到了那时候,便想办法让王单谋划塞上的真正用意无法得逞,如果这个时候,我秦国的动作,让王单以为他得逞了他的计划,必然会露出马脚,我秦国便化被动为主动。”
蒙恬问道:“武侯,那你可知王单的用意?”
苏劫嘴角翘起,道:“过几日,或许就知道了。”
蒙恬走后,苏劫心中喃喃道:“腾丽雅,你应该认不出我吧。”
当年,自己可是易容之后才去的滕氏。
二日之后。
咸阳的灞桥驶过一个千人的队伍。
百姓们纷纷看去,千余人围绕在一个巨大的红色轩车周围。
每一个人都传穿得厚厚的皮绒,有的露出壮硕的肩膀。
腰间都置放着弯刀和直刀。
秦人,本就以好战闻名,现在看着塞外的胡人的身姿,也都睁大的眼睛。
“是胡人,居然是胡人。”
秦国和塞外部落,有着数百年仇怨,当年,秦人的祖先,驱除西戎,也就是西羌,便结下了不可磨灭的仇恨,而西羌之西,还有数个巨大的部落,地域辽阔,兵强马壮,便是大月氏,安息部落,身毒部落等。
也有一些商贾都定眼看去。
一眼便看出了是滕氏部落。
很快,咸阳北门大开,数千秦国士卒,纷纷冲咸阳城中涌了出来,一个个左右持戈站立。
“叮当……叮铃……”
轩车上的铃声在秦国子民耳边飘过,车帘子摇摇晃晃,让百姓们铆足了眼神要盯着里面一探究竟。
待轩车快要经过城门口的时候,车帘子被一阵清风吹过,卷起了一角。
几个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