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看了看大帐的一众将领,道:“既然将军知晓知己知彼的道理,那想必诸位也知晓,攻城为不得已,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城战为下,敢问将军,你之所以攻打邯郸,你所认为的胜算何在啊?”
樊於期想了想道:“自然是因为邯郸城离心离德,历经两次大败,中了绝户离心之计,兵法有云,军无士气则怠,民无士气则亡,借此攻打,百战不殆。”
韩厉道:“甚善,既然我等都能知晓此战必胜,那赵国难道就不知他们一定必败的道理吗?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一个国家,邯郸大将不存,民心混乱,已无半分胜算,所以,在这国家存亡之秋,相求助于一墨家学派,更显得其城中虚弱,不就意味着将军你,只要攻克了墨家机关阵,此城便不战自败了吗。”
“反而,如果这邯郸城半点无准备,行了那暗中我等所不能察觉的对应之策,那个时候,才是不知彼此,更难应对啊。”
一众将领也不由纷纷点头称言之有理。
敌人的底牌已经打出来了,一个国家的都城,已经要靠墨家来相助了,可见已经虚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樊於期点头,道:“却如你所言,邯郸即已摆在台面,离破城不远矣,不过要克服这机关阵,势必少不了伤亡,但本将觉得值得!”
韩厉大笑,道:“要想破除墨家机关阵,何须太多伤亡,苏将军早已有计策助将军破之。”
韩厉一说,众将大惊,真如其所言,那邯郸还何惧之有啊。
樊於期大喜过望,问道:“苏将军何计?”
韩厉笑了笑道:“樊将军从北门攻打便可!”
韩厉的话让众人疑惑不已。
“北门?”
“北门的机关阵不也和西门一样的吗。”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成。”
见众将猜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