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身体哆嗦,尽管极力的隐藏,但也被群臣们察觉,一个个更是低头垂目,噤若寒蝉。
赵丹一个字一个字咬牙道:“你们的意思寡人都清楚了,此事容后再议!退下都!”
说完整个人头也不回的起身,朝着宫内行去。
赵丹气冲冲的回到了后宫,脸色白的吓人,让赶来的嫪贤都心惊不已。
“大王,何事如此动气!”
赵丹大袖一挥,将桌案上的竹简尽数抛出。
浑身颤抖,道:“廉颇老儿,欺寡人太甚,气煞寡人,寡人要这等衷有何用,有何用之……”
嫪贤一听,顿时心道不好,这廉颇怕是又做了什么让大王震怒。
看样子,这事还不小。
“大王,廉相难道是因为秦国使臣的事触怒了大王?”
赵丹冷静了少许,道:“这还不够?廉颇今日当着满堂朝臣的面,说若是寡人此行若是不测,就立赵偃为王,寡人看错了,你也看错了,赵偃分明早就拉拢了他,否则他安敢说出这等欺君之言!”
赵丹一说,嫪贤立刻明白了前后因果,不禁也叹了一口气,其实廉颇这么说仅仅是照章办事,无非在主见上是希望赵王秦王会面而已。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赵偃日日在廉颇府中,大王又颇为畏惧秦国,廉颇也素来不得君心,而且目前在邯郸的公子只有赵偃,这么说也不错啊,都是赵王血脉。
但是,就因为这一个个巧合加在一起,才彻底激怒了赵丹。
嫪贤很想开口说,大王或许多疑了,具他的眼线,廉颇和赵偃之间确实没有过多的瓜葛。
但是看到赵丹现在的样子,他知道越说,大王越疑心,到时怕是更生芥蒂。
朝上的堂议很快便传到了邯郸的六国使臣之中。
魏昌早在三日之前,得到秦国使臣的来意后,就一直要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