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前往帐中一叙,略备薄酒,以表感谢,不知道苏兄弟可否赏面。”
“军中可饮酒?”苏劫神色一亮。
王贲道:“莫非大哥不知,军中出征前可饮一次,立功之后,可饮一次!”
……
王翦的军帐之中,只有父子和苏劫三人,三人饮了几杯浊酒之后,都放开了话语。
“大哥,救命之恩,小弟敬你!”王贲举起酒樽,大声说道。
苏劫笑道:“你叫我大哥,因年长你数岁,你父却唤我兄弟,岂不乱了辈分!”
王贲一愣,憨憨道:“难道,你让我叫你叔吗?”
苏劫王翦都笑了起来。
王翦道:“军中子弟,各交各的!”
三人再饮一樽!
王翦忽然道:“时才苏兄弟被将帅招去,想必是因首登城楼大功,而入了将帅的眼中,王龁将军是我秦三大老将之一,你若能得将帅关注,军中升职,必定会顺当许多。”
王翦一提此时,苏劫顿时一脸苦闷,见苏劫这副神情,二人心道莫非并非如此?
此前,王龁提醒,让苏劫不得在军中妄议,但眼前王氏父子,虽说初识,但苏劫清楚二人并不是凉薄之辈。
随即叹了一口气道:“你二人有所不知啊,此前中帐,我为将帅献出一破敌之计,但是人微言轻,不足可信,也惹了诸将不满,可是此计若不行,则我军危矣。”
苏劫话音一落,王氏父子二人脸色骤变,妄议军情,秦律可斩。
王翦起身,朝着帐外看去,确定没有外人后,才回身询问:“苏兄弟到底所言何事,可否道来?”
苏劫微微点头,“我说你二人听,切勿传与他人。”随即,苏劫便将中军大营发生之事一一道出。
随着苏劫之言,王翦眉头紧锁,双目变幻,似乎隐隐有所明了。
王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