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了吧?”
张婆子一听,也顾不得哭了,急急忙忙的就凑过去看,一看自己闺女白馒头一般的元宝耳朵,上面两个软软的耳垂果然是泛红了。
心疼的不行,一边吹气,一边哄:“好啦,娘给吹吹就不疼了!”
王永珠笑眯眯的将耳朵凑过去,一边享受张婆子的爱抚,一边小声的跟张婆子道:“娘,你还不放心我?连狼群我都不怕,我还怕人?何况又不是我一个人去,那么多人,说不定还轮不到我出手呢!”
“再说了,咱们家如今村里谁看了不眼红,要是这次抢水不多出点力,以后要是有人看不顺眼咱们家,给使个绊子,说两句坏话什么的,对咱们家以后的生意可影响大了。”
“晚上要是我去了,不管咋说,我们王家的态度摆出来了,别人也不好说啥!娘,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再说了,不是有四哥么,他能让我出事?”关键时刻把王永平推出来吸引火力。
张婆子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道理的人,只是心疼闺女,当这个家,什么都要扛着,人家家的闺女娇滴滴的在家撒个娇,绣个花啥滴,就等着爹娘兄嫂给自己置办嫁妆嫁人。
自家闺女可怜,这么小要扛起一个家,事事都要操心,也没见讨到什么好。唯一的好处就是,闺女说啥就是啥,没人敢反对了!
不过张婆子这个好处就是,闺女奴,闺女说啥就是啥,再心里舍不得,也能忍着,啥都顺着闺女的。
因此虽然心里还不顺气,可也没再反对了。
想了想,又把王永平给叫进来,千叮咛万嘱咐,抢水都是次要的,第一重要的是保护好妹子。要是王永珠破了一点油皮,回来就等着挨抽鞋底子!
王永平被迫做了一堆的保证,才被张婆子给赶来出来。
到了傍晚,都吃饱喝足了,尤其是晚上要去扒水坝抢水的人,家家都是蒸上了馍馍,管饱顶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