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沙漠,这时风沙更烈,再继续前行恐怕就被沙暴吞了,正好沿途有个车马店,只得暂时进去落脚。
此处偏僻,离着大路又远,往常只有贩私货的驮马队才从这过,所以店面十分简陋,堂内摆了几张木桌,柜上除了一个做伙计的蠢汉,再也不见别的客人。
胡铁嘴拉着赵老憋不放。到那店中坐下说:“风沙太大,看这天气是走不了啦,咱们先吃点东西。”
赵老憋推辞道:“俺自己带着干粮,坐门口啃两块也能充饥,使那瞎钱干啥。”
胡铁嘴劝道:“老兄尽管放心,我这有钱付账,等吃饱喝足了,可得让我好好给你看回手相,你瞧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就瞧在胡某人如此诚心诚意的份上……”
赵老憋愁眉苦脸地说道:“爷们儿没你这么磨人的呀,俺这掌纹有啥稀奇,却让你死活要看?那不就是活干多了,除了有层老茧之外,还多了些褶子碎纹吗?”
胡铁嘴固执地说:“话不是这么说,我瞧你的命纹跟人和人都不一样,简直古怪到了极点,值得仔细推敲。”
赵老憋万般无奈,被迫坐在桌边,对胡铁嘴说道:“那么的……咱吃点啥?”
胡铁嘴说:“我也是初来此地,全凭老哥做主了。”
赵老憋点了点头,扭头朝柜上那蠢汉说问道:“伙计,店里有啥好嚼头?”
那蠢汉说道:“有酒有面。”
赵老憋道:“那么的就给整两碗大面,不要酒了,给他海海的迷字儿双加料。”
蠢汉答应一声,吆喝道:“大面两碗,海海的迷字儿双加料……”
胡铁嘴奇道:“什么是海海的迷字儿?”
赵老憋道:“爷们儿你初来不懂,这是让他多放牛肉。”
胡铁嘴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一方水土一方人,各地的乡言土语亦是不同啊。”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