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尊青铜巨鼎面前,却都是重子重孙不值一提了,如今实属旷世难逢的机缘,这也是咱们从大沙坂进入地下以来,最为重要的发现。”他又问胜香邻能不能把鼎身上的图案临摹下来,可这些记载着地底秘密的古老图形,神秘而又复杂,就算是找来一队人分头“描样”,怕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完工,但现在的四个人里,只有胜香邻掌握着这门技术,其余三个人即使照着葫芦也画不成瓢,帮不上什么忙。
胜香邻说:“壁画才需要描样临摹,而大鼎上铸刻的图案可以直接拓下来,用不了多少时间。”她说着话就从背包里取出拓本,将古鼎上的团形逐片拓下,又编上记号注明位置。
司马灰等人全是外行,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旁抽烟等候,合计着接下来要到山腹中的地宫里进行侦察。
通讯班长刘江河在旁负责戒备,他有些好奇地问司马灰:“司马首长,你刚才说这几尊铜鼎对考古队意义重大,它对咱们究竟能有什么用处?”
罗大舌头说:“几千年前的东西能有什么意义?典型的封建迷信思想黑线回潮,难道修正主义的错误工作路线,还要在考古队里旧调重谈?”
司马灰脑中也没什么头绪,无心再与罗大舌头胡扯,只能说其实考古队和“绿色坟墓”这个地下组织,想要寻找的目标,现在已是完全相同,也就是一个接近地心的未知区域,赵老憋称其为“神庙”,它可能是因地幔能量高度集中,塌陷而成的一个“黑洞”,这个黑洞的具体位置和里面存在的秘密,已经超出了咱们所能理解的极限。
考古队现在唯一找到的确切线索,就是这座地下古城,和禹王鼎上的山海之图,但咱们解读不出夏朝古篆,单凭那些神秘诡异的图形,很难洞悉其中的真相。“绿色坟墓”组织中的物探工程师田克强,也就是那个代号为“86号房间”的特务,常年潜伏在新疆戈壁,窥视着罗布泊望远镜,这说明地底一定有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