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倒下去,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行,我知道了!”
廖卓明和方寒打过交道,哑巴的那次事就是他办的,清楚其中的深浅,笑着道:“我这边全力以赴,真要抓不住人,所里还有一些资金,我给补上。”
正如前文所说,警察破获一些小偷团伙,也总是有收获的,一些现金不好找失主,但是也进不了个人腰包,这件事真要抓不住小偷,廖明卓还是能想办法补上的。
警察也不是万能的,廖明卓说了尽量,当然也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
“谢谢廖大哥!”
方寒倒也没有和廖明卓争,这笔钱科室也可以出,只不过援助基金的钱要更珍贵一些,能省则省,毕竟不是公开募捐的,要是不节制,入不敷出。
和廖明卓聊了两句,方寒进了诊室,让男人出来配合警察,说一下情况,青年则依旧坐在椅子上。
方寒重新回到办公桌后面,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也不着急。
足足过了好一位,青年这才抬起头:“医生,我妈还有救吗?”
“有!”
方寒也不给青年做什么思想工作,这么大人了,其实什么道理都懂,往往越是一些叛逆的、惹是生非的、白眼狼之类的,大道理比任何人懂的都多。
因为这样的人肯定没少听大道理,很多大道理他们都能背的过,耳朵早就听出茧子来了。
方寒一不是青年父母,二不是青年的老师,大道理他没必要讲,真要讲或许还会惹的青年方案,他就说病情。
“刚才我已经说了,你母亲的这个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母亲的情况能不能好转,不在我,而在你,倘若你能给她希望,让她重新对生活有了盼头,这个病治疗起来很容易,要不然,还是我刚才说的,哀莫大于心死,你母亲最终只能落一个郁郁而终的结果。”
“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