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败家玩意,你懂个什么?”
陈天明没好气的骂道:“我陈天明在长清县吃得开,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一身酒量,不喝酒,以后你喝西北风去?”
像陈天明这种混子,媳妇那是管不住的。
陈天明一发火,妻子也不敢多说了,再说估计陈天明会大嘴巴抽她。
“你就去吧,最好死在外面。”妻子没好气的骂道。
陈天明懒得搭理妻子,换了衣服出了门,到了小区门口,杨总的车子就在门口等着。
“天哥,我今天约了好几个兄弟,咱们先吃饭,后唱歌,我都给您安排的妥妥的。”
越是小地方,水越深,杨总说是总,平常一些麻烦也少不得指望陈天明。
陈天明人缘好,关系广,黑的白的都认识人,文的武的都插得上话。
自家兄弟四个,一声招呼,最起码能招呼五六十汉子,这就是陈天明的依仗和能量。
再加上陈天明仗义,酒量好,走到哪儿也都吃得开,刚才在家里陈天明说自己就是靠这一身酒量,也不算胡说。
“还是杨总敞亮!”陈天明呵呵笑道,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到了地方,包间里面五六个人,年龄小一点的三十岁左右,年龄大一些的比陈天明还大那么几岁,可陈天明和杨总进了包间,几个人都笑着招呼:“天哥来了。”
“天哥坐!”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陈天明笑呵呵的,走到主位坐下,陈天明落座,杨总就笑着道:“前一阵子天哥住院,咱们这些当兄弟的也都不知道,没去医院看望天哥,今天天哥康复了,咱们今天这一桌,一个算是庆祝天哥康复,一个也给天哥陪个罪。”
“杨总说的对。”
说着话有人已经开始倒酒了。
“来,敬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