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而自己做了同样的事情,就这般轻描淡写地放过?
田不易遂皱眉道:“萧师侄,你只需按门规处置便是,莫要心中有什么顾虑!须知身为青云掌教,一切当以——”
“哎,老田!”曾叔常听得心急,忙打断他的话,“萧师侄以代掌门的身份说出此言,莫非就做不得数?”
田不易不悦地道:“你不必说这些言语转圜,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不易!”
值此时候,苏茹再也坐不住,上前拉住他,不欲他在赘言。
水月亦从地上起身,面上寒霜较以往更甚,冷笑着道:“你田不易是敢作敢当的英雄,却不知又将我师妹置于何处?哼,你想死便死!可别想我师妹为你守寡,她还有数百年光阴,大不了重新物色一个道侣!”
此言一出,满场静寂。
苏茹惊得讷讷无言:“师姐,我、你......”
田不易更是涨红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所幸萧逸才出言解围,再一次以严肃神情道:“田师叔,诸位长辈,你们若是认师侄这‘代掌门’的身份,那便遵从我的判决罢——田师叔乃是义举,不应以门规惩处!”
封亦见事情总算有了定局,也松了口气。
以如今青云门人才凋零现状,若再损失一个田不易那就太糟糕了,所幸一切并未朝着恶化局势发展。自己那位萧师兄,显然是个明白人。
到了这个时候,田不易终也放弃执拗,叹道:“萧师侄虽恕我罪过,可师兄毕竟身陨在我的剑下,我实无法释然。罢了——我会卸下大竹峰首座之位,此后自囚大竹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