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符文法箓其实早已从青云失传,故而复现难度极大,非朝夕可为也。”
“符文法箓?”封亦心中一动。
闫正会点头:“没错。你也知道,我欲将符文法箓与铸剑法融合,形成全新的炼铸仙剑手法,故此对本门符文法箓有过深研。可以说,整个青云门在符文法箓一道,比我更精通屈指可数!唉,可就算是我,也不能轻易复现那些失传的符文法箓啊!”
封亦面上显出巧合与惊喜汇集的古怪神情:“师叔,你似乎忘了一个人——眼前咱们这位客卿长老,传承的不正是青云门失传的符箓之道吗?”
“哎?”闫正会恍然惊寤,立时看向周一仙。
周一仙出于保守,捻须道:“我的确知晓那古法中的符箓,但不敢言尽知!”
闫正会着急追问:“先生掌握了其中几成?”
周一仙道:“最多七八成吧。”
闫正会欣喜击掌赞叹:“先生大才,我也最多知晓其中四五成罢了!”
比起掌管门中事务,闫正会对于铸剑一道更加上心。若除开铸剑,那自是炼器与精研符文法箓最是热爱。听到周一仙答复之后,闫正会顿时兴致大起,几乎立刻便想拉着周一仙去研究那古法。
还在被胥于明呵斥一番,总算按捺下心中急切,不过还是与周一仙约定了共同探讨的时间。
周一仙不怕繁忙。
似他这般有本事的,其实反倒不喜无所用处,故而笑着应下。
胥于明与周一仙似真的颇为投缘,两个年纪都不小,面对对方也不称“老夫”,谈兴甚浓,颇有相见恨晚之意。临到夜晚,得知周一仙尚未有安排居处,胥于明罕见地插手安排,让周一仙住进了清渊峰。
封亦对此倒也不会忤逆师祖之意,也就定了下来。
其后无话,匆匆而过。
转眼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