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安夷看到他在厨房,便朝着厨房那端走去,她停在厨房门口。
沈韫在喝着水,也没有看她。
安夷走到他身边停下,骂了句:“臭垃圾,你和安夏一样都是恶心透了的臭垃圾。”
沈韫听着,然后看着面前的她。
安夷说:“大笨猪,安夏是婊子,你就是婊子的臭——”
安夷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厨房内有被子坠地声,安夷下一秒便被沈韫扣在怀里用力吻着,她失了声,嘴巴被他完全堵住,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整个人被他困在了怀里。
白天,还争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正做着亲密无比的事情。
沈韫抱着怀里的人便朝卧室走。
她被他抱着离开厨房时,在他怀里得到了一丝喘息,她又骂了句:“安夏是婊子,你是臭狗,你们——”
沈韫钳着她小脸蛋,又重重吻住。
她没声了。
那个人,只有在那个时候,乖的要人命,却也荡的要人命,她房间内娇柔的哭着:“沈韫哥哥,你轻点,你轻点,安夷会碎的。”
碎吗?他就是要捏碎她。
捏碎她那恶毒的小嘴,要她失控絮乱着,糜烂着。
而此时的安夏却在房间安然的睡着午觉,对于外面一概不知,在那间,她亲手替沈韫布置的房间里。
晚上六点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昏黄了,窗户外仅有的一丝光从窗户窗帘口处,微弱的照射了进来。
房间内可却依旧昏暗不堪,沈韫靠在床上吸着烟,他身上趴在着一个女孩。
女孩白藕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人却趴在他胸口在熟睡着。
沈韫低眸看着她。
睡着的人,真像极了纯白的天使,脸庞恬静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