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脖上时,他缓缓伸手去轻抚那抹红痕。
沈韫忽然双手捂脸,整个人有些颓废的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坐在地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整个人就像着魔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到底在干嘛,沈韫问自己。
可是没有答案,没有。
他坐在那,整整半个小时都没再动弹过。
浴室内只有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