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知晓他定然是直接甩下军营里所有事务过来的,此时要赶着回去处理事情,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笑着道:“你这般任性妄为,我回去后,吕闻和白先生他们又要找我抱怨了。”
她昨天才把凌放派出去,魏远今天一大早就来了。
这说明,他定然是一接到凌放的消息,便决定今天一大早进攻谢兴。
这般只带着一队人便跑到了泉州来接她,连吕闻都没带,估计也是瞒着吕闻他们来的。
男人听到她的话后,沉默了半响,才有些心虚地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极尽傲娇与不屑之所能,陈歌立刻知道,她大抵是猜对了,忍不住在他怀里笑成了一团,笑够后,反身紧紧抱着他的腰,低声道:“魏远,我真的好喜欢你。”
魏远抱着她的左手猛地紧了紧,突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哑声道:“歌儿,让你受委屈了。”
他知道她跟着刘徐离开了庆州的事,却没有责怪她,也没有怀疑她跟刘徐会有什么,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她受委屈了。
陈歌缩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温暖最让人安心的所在,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绽放成了一朵最灿烂的花,轻声道:“不委屈。”
随即,她扬了扬下巴,带了点小骄傲地道:“魏远,我跟你说,我把刘徐抓住了哦。”
接下来的一路,陈歌都在低声地跟魏远说她离开庆州后的事情,男人只是静静地搂着她,不时地低低应上一声,听到她的不容易之处,便会有些怜惜地低头又吻一吻她的发顶。
从村子里到军营这一段路原本不算短,但等到他们真的到了军营,陈歌却觉得,这段路实在太短太短了。
短得她都来不及把心里所有话告诉魏远,短得她都还没有在那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待够。
不小心让自家不省心的主公瞒着自己跑了的吕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