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用来打仗的人越来越少了,另一方面,也许便是因为刘徐那边跟他断了联系。
只是,这些都只是猜测,事实到底是什么,还待观察。
也许事实是刘徐终于意识到谢兴是个不堪重用的废物,把他弃了。”
吕闻不禁默默地望了望天。
主公可真不好忽悠啊,他本来是想借机让主公放宽心,不要太担心夫人的。
唉,他还是耐心等派出去的探子回来后再做打算罢。
就在这时——
“主公!”
一个异常熟悉、在这个地方却显得格外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魏远在声音响起那瞬间,脚步便猛地一顿,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了过去。
他们这时候已是快要走出军营了,而声音是从军营外传来的。
却见那里,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凌放明显刚下马,他惊喜地看着魏远,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神情,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快步朝魏远走去。
魏远难得像个傻子一样怔愣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凌放,双手慢慢紧握成拳,心跳因为预感到了什么,慢慢地加快。
凌放现在,不是应该在歌儿身边吗?
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歌儿便是想派人给他传递消息,也绝不会派凌放,凌放也不可能轻易离开歌儿身边。
所以,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见过主公!”
凌放走到魏远面前单膝下跪,抱拳的手因为激动,竟不自觉地在微微颤抖。
见到主公平平安安地站在他面前,又想到这十几天的担惊受怕,凌放一时说不出话来,又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哑声开口,“属下是帮夫人过来给主公传话的,夫人如今就在泉州,她说,她就在那里,等着主公亲自去接她。”
泉州!
吕闻猛地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