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也许是他们最后的一场战争了。
她要去到他身边,告诉他,她是真的平安无事了,她也要亲自确认他的安危。
最后的这场战,她要陪着他一起打。
凌放也不禁为女子的果决和勇敢动容,点了点头,道:“是,夫人不用太担心,属下相信,主公吉人自有天相,如果主公出了什么事,这个消息肯定早就被传开了。
在去到主公身边之前,夫人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们这些天可能都要赶夜路,夫人现在没事,便先在车里休息休息吧。”
陈歌轻轻应了一声。
他们从西州往安州去,再如何日夜赶路也要至少十二天。
毕竟他们带着一队人,而且她的骑马技术还没有好到能让她纵马疾驰,因此他们不可能用像八百里加急那样玩命的跑法。
而如果魏远已是离开了安州,他们得先确定魏远在哪里,才能算出到他身边的时间。
陈歌不禁微微抿了抿唇,抬手揉了揉眉心。
那些在人前无法展示的脆弱和惶恐,在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车厢里,终于得以毫无顾虑地释放。
刘徐说,他是今天早上收到魏远受伤的消息的,扣去消息传递的时间,这个消息至少是七天前的消息了。
也不知道,魏远的伤势严不严重,现在又如何了。
根据刘徐的消息,魏远是被敌人将领用页锤砸到受伤的。
将士上战场打仗都会穿着铠甲,铠甲刀枪不入,所以在战场上,大部分将士近距离肉搏用的武器都是钝器,其中页锤这种钝器,轻而易举就能砸瘪一个将士的铠甲。
受了这种伤,即便没有性命危险,但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陈歌想得心里有些乱,轻轻舒出一口气,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闭目养神。
也许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