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便是她能多撑一会儿,死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族长慢慢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不过,这不重要,反正你横竖都是要死的,即便这个毒药毒不死你,老叟也会亲手,杀了你。
夫人,你要怪,便怪你跟文正皇后来自同一个地方,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罢。”
陈歌微微一怔,嘴角虚弱地一扯,道:“你又知道,我跟文正皇后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说我知道的事情,不会就是仁德皇帝留下来的那样跟文正皇后有关的物事罢?
那样物事……其实不在云川圣地吧?你知道它在哪里,可是如此?”
族长看着她这模样,眼神中困惑更浓。
她虽然依然一脸痛苦的样子,但精神似乎不错。
看来,牵机药虽然对她造成了一些影响,但确实无法毒死她。
他们不可能下错药,跟着她来的那个侍卫不就倒下去了吗?由此可见,她没有立刻毒发身亡,是她的问题。
族长看了看从方才起便一直侍立在旁的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立刻慢慢走上前来,右手灵活地一翻,手上便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陈歌看他是要人为地解决她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更用力地撑了撑案几,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道:“慢着,你说过,多亏了我,你们银耳族才没有遭受天花疫情的毒害,也因为我夫君,你们才没有被胡人践踏于铁蹄下。
今天……是我技不如人,我认,但死之前,我想知道,仁德皇帝留下来那样物事,到底在哪里。
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抛下了我的孩子,瞒着我的夫君,便当是……让我死个瞑目罢。”
说着,她似乎痛苦万分地咬了咬唇,又微微晃了晃身子。
听她说起自己的孩子和夫君,那族长夫人似乎有些不忍了,暗暗地叹息一声,别开了头